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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碾作尘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零落成泥碾作尘

论文,我的随笔太多于现实的复杂和硝烟,有时候总是在气愤中着笔,写不出生活的细致和感触的细腻来:课时费被卡,门卫明知故问的要挟,工资莫名其妙的扣款,不知道那条那级政府神经一紧张学生老师做出代替我讲课的架势骚扰,孩子在学校遇到一些事情……等等,鸡毛蒜皮的事情太多太多。为了防止迟到,提前半个多小时候出发,到学校那边还剩余半个小时候可以给孩子购些学习用品,但110路车竟然半个小时没有车,连一起143路也没有,当然可能出现交通故障,但往往在必要时候这样的问题屡屡出现,非要将心平气和的心境搅得骄躁不安才行,只能背着大包跑到138路车那里坐车。本来计划到报摊上购买《21世纪经济报道》,结果计划只能改变。

论报道现实,可能没有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节目或者《焦点访谈》节目那样直观、生动和具体,没有杂文作者的刻薄和尖锐,没有名家的文章泼辣有名……我的文章,仅仅是自我生活的一种见证,当然不知道是心细还是有其他图谋,还是我的幻觉,在我的意识里一些人总是好像核对我文章的细节,看有什么剩余价值,所以,正因为这样的原因,适合发表的文章,一般第一要义是真实。

新的一期《读者》 文章有关于张爱玲的生平的文章,说张爱玲这位民国才女的理想光环下,现实的纠葛令这位仙女贬斥为尘世挣扎的俗人,为情、为生活付出最为珍贵的感情和才华,竟然理想光环下过着艰难坎坷的人生,谁还会想到在报栏上纵横开阖的张女士竟然在人生道路上的坎坷?也许,张爱玲的性格铸就了张爱玲的才华,也铸就了张爱玲的不幸。同时,还看到清华学者浦江清一些掌故,故事类似于吴宓,追求于理想爱情而不可得,怀憾世之奇才而不遇,结果在人世困顿中“香销玉损”。

理想的光环下现实的复杂性被掩饰,标榜东西在现实中只是幌子而已,形象的优雅的背后在一些权力不择手段的掩盖中和支撑下进行:你不知道有头有面的人物不远万里奔波的背后动机可能并不如何体面?!你不知道领导其实介意一句话而改变了一个单位的规章制度而出版关门的文件?正如制造假文凭。

和母亲谈起单位的事情,母亲经历了父亲的一些经历,絮絮叨叨的说:“你爸因为耳朵背,在机械厂工作的时候厂长非要折腾,那个时候天天想如何混过来,后来到底混了过来。你不成就在咱门老家那里开个诊所,旧院子的那点房子当铺面。在集市上看小孩子的病的医生病人很多,收入很不错的。咱们在县医院工作的那个大夫,因为职称晋不上,结果回到村子里,结果病人很多的。”母亲是比较乐观的一个人,他不一定理解我。

现实中我当口腔医生是一个其次,主要是口腔老师,其次是教育思想、心理思想的爱好者,学者内涵有些,市井意味不浓,在乡村是无法生活下去的。

根据我的意识,老家是乡土气息特别浓厚的地方,地方性的习俗,地方性的信仰,地方性的关系和道德,地方性的管理……确实没有在地方现实中摸爬滚打的耐心和本事,如果离开文化底蕴,我将是一碗“浆水面”,平淡无奇。在乡村里的目标是一院体面的房子,修房子那不是堆积木的问题,需要人力物力,使用相对论的智慧,不一定修起一院房子,正如爱因斯坦不会做小板凳一样,而卫生局、供电局、工商局、派出所都是管理小商小铺的领导,我无法接受一个半拉子混混穿着工作服蛮横的走到院子里狠很的说:“你们家的树妨碍电线运行了,自行砍伐,不然就罚款?”,晚上刚刚闩好门就遇到急促敲门。问题是那树种植在先,电线铺设在后,供电局的员工是干什么的?罚款的?

母亲说甘谷不出人物。三国时候出了姜维,天水据说是伏羲的故乡,前些年祭祖特别时髦的时候省长委员长到天水参加这样的祭祖活动,新闻报道热闹一时。伏羲传说是中国传统文章八卦的创造者,经过周公的改进而成为一种传统文化,八卦好点说就是未来学,坏点说就是迷信。其实那种创造是一种原始的文化创造,是一种文字的雏形,属于一种初级文化。假如伏羲生活在今天,住在现代楼房上创造文化,那将是另外一番风景,不同于坐在山顶构思文化,和诸葛亮是《空城计》的唱腔一样:“我坐在城上超外望,只见那……”“第一卦,奥迪,利见大人,第二卦,宝马,亢龙有毁,第三卦客货两运,平平,第四卦,推土机,不利出行。……”
马列主义认为任何思想都烙上阶级意识,当然,任何思想带有时代烙印,伏羲的思想也不例外。前些年一个学者和研究八卦的学者打起官司,结果这位学者败诉给研究八卦的学者,在人文网络还是很有影响的一件事情。

学生的课接近尾声,最后的任务是讲一些临床有关的经验之谈、教学试验总结、毕业前的一些安排和叮嘱,争取做到:“语重心长”,此后就和学生一刀两断,行同路人,至于说颉某某能有所作为能帮助上学生,那是后话,暂时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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